愚者

僵尸复活夜!

【张楚岚24h生贺彩蛋】Dracarys(光焰)

*巨龙、勇者与爱之歌

*西幻向,非常规勇者×恶龙paro

*生贺彩蛋,祝楚岚生日快乐!

*可以配合Symphonie fantastique Op.14:1. Rêveries. Passions 食用

*人设见西幻文学人物设定 ,捞一捞张灵玉篇Aureolo 

  


00.


“这个故事发生在一片古老的大陆上。


传闻在这片大陆的尽头,遥远又神秘的魔法森林中,生活着无数可怖的魔物。


那之中最令人闻风丧胆的,便是一头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龙。有人说,它生来便如魔鬼般丑陋,双眼翻涌着恶臭的腐血;有人说,它张开血盆大口就能够吞天噬地,它喷出的火焰,就算是教皇的法杖——那可是整个王国最强的神圣魔法载体,都会顷刻间灰飞烟灭。


但几百年来,真正见过那头龙的人压根就寥寥无几——不要说龙,那片幽暗的密林常年迷雾缭绕,有能力进去一探究竟的勇者都屈指可数。


「那是一切灾厄的源头」


据说这是伟大的教皇阁下在祭祀时所获悉的神谕。


那片森林在传闻中本就极为不祥,如此一来,更是没什么勇者愿意涉险了。久而久之,也就成了王国每一位公民心目中绝对的禁地。


  

01.


你仰头灌酒,连连叹气。


握着酒杯的手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的颤抖,琥珀色的酒液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急促地被斟入杯中,零星溅在深色的桌面上。

  

这里的陈设似乎有些年头了,木质桌椅在昏暗的光线下泛起腐朽的色泽,就连盛酒的瓷杯都是老头子才会喜欢的复杂样式。陈年佳酿本应馥郁芬芳,但弥漫在此时此刻酒馆内浑浊的空气中,让人没了细细品味的好心情。


更不用说你本来就怒火中烧。


傍晚时分,这个号称王都最大的酒馆人头攒动。人们结束了一天繁重的劳作,总是习惯去酒馆儿里喝上一杯。呼朋引伴,就着醇香的美酒和老友们谈天说地。

  

自然,也常有无业游民一天到晚赖在这里,点最便宜的烧酒,三五成群,喝到面红耳赤,东倒西歪,醉醺醺的话都说不清。你讨厌这些无赖。他们素质低劣,欺软怕硬,不是成群结队地对路过的漂亮姑娘吹口哨、用低俗的语句轻佻地议论姑娘的身材,就是靠欺负弱小的男孩来逗笑取乐。


你实在是越想越生气。

  

为什么到手的宝箱又被那些该死的小妖精骗走了。就不该相信他们!明明几年前才上过一次当!难道真的会有人在同一片洼地上摔倒两次吗?


这些小人儿果然是令勇者们最束手无策的家伙。

  

夕阳的辉光在眼中呈现出一中朦胧的金,如同浸润了杜松子酒芬芳的浓香。你感到有些醉了。

  

人群乌泱泱的,像是‘波涛下的国度’中翻滚的海浪。不知道是谁在吹奏风笛,音色嘹亮。是属于勇者的曲子,好听极了。



02.


“抓住那个愚蠢的混小子——”


“可别让他跑了!”


风中传来不安分的嘈杂气息,笛声戛然而止。


五六个醉汉吵吵嚷嚷地逮住一个面容俊美的少年,来回推搡取乐。


少年的身形实在不算瘦弱,但被围在一群彪形大汉中还是显得格外孤立无援。他垂着眼睛,唇角挂着勉强的笑容,破碎的风笛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。


你平生最恨这种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人的混混。更何况那少年又是如此美丽,没人忍心看那双蔚蓝的眼睛蒙上一丝阴翳。

  

想起那些该死的小妖精,你越发气愤,砸下手中名贵的东方瓷器就冲了过去。



03.


少年跟在你身后,小心翼翼地询问你伤口疼不疼。


二对六,你脸上挂了彩。


倒不是因为你战斗力欠佳——当然那少年的确是不擅长近身格斗,大概是个用法器的。只是因为勇者公会有规定:任何勇者无论出于何种缘由都不能对麻瓜使用魔法。


你只是普普通通的职业勇者,那少年大概也是,要不也不会如此委曲求全。没人想因为这点小事儿丢了饭碗。但那群醉汉又实在是出言不逊,你只好选择抡圆了揍他们一顿,好让他们长长见识。别看到漂亮姑娘就满嘴污言秽语。


“实在是非常抱歉,因为我的原因让您受了这么重的伤。”少年抿着唇,精致的面容上透着几分局促,眼里满是毫不作伪的愧疚和担忧。


“没关系的,倒不全是你的原因,看不惯他们仗势欺人的做派而已。”你摆摆手,有点不好意思地顺着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。脸烫得难受。你还是第一次在漂亮的男孩面前这么狼狈。不得不说,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。


少年固执的认为,都是因为自己的一味忍让才把你卷进无谓的争斗中。你拗不过他,最后只能让他买杯龙舌兰做为见义勇为的酬谢。


那是你们第一次相遇。

  

仲夏的热风卷携着湿润的水汽落在龙舌兰清澈的酒液里,喝进喉咙有种奇妙的甘甜。



04.


少年的名字叫岚。


你已经能够熟练地从舌(不会吧这也不行)尖发出这个不太常见的单音节。那名字像是被施了魔法,缱绻地缠绕在唇畔,不肯离去。

  

他说在遥远的东方,这个字的意思是山林间氤氲的雾气。


多么美丽的名字。


说起故乡的时候,他一贯清澈的眼神总是会笼罩起一片柔润的水雾,像是石头落进平静的湖面,泛起一层一层的涟漪。


他怀念他的故土,却孤身一人在异乡流浪。那些爱着他的友人似乎都已经离去,各自奔碌于自己的命运。最爱他的祖父离开人世,尘归尘,土归土。就连唯一的亲人也不知所踪。


你感慨于他的命运,却不知如何开口劝慰。大概上帝的慷慨全部倾洒在你的武力上。看着他怅然若失的样子,你只能倒满一杯酒,递到他手里。然后红着脸拍拍他的肩膀,告诉他人要向前看。宇宙那么奇妙,总会有好事会发生在他身上。


从酒馆一起打架那次以后,你们就熟络起来。

  

王都对于勇者来说实在是不算大,况且你们的魔法属性又意外的合拍,两人合作起来更是默契无间。你们组成了冒险小队,几年来走遍了这片大陆上的每一寸土地。


混熟了之后你才渐渐摸清少年的脾气,他其实并不像最开始那么无趣而有礼。

  

相反,其实他是个很有意思的家伙。他会用风笛吹奏诙谐曲,还会利用风元素的力量带着你在山间滑翔,在水面上行走。他烤的鸽子很好吃,用小锅炖煮的奶油汤更是绝顶美味。和他一起冒险总是很快乐,其他勇者们也艳羡于你们天生的默契。


你一直以为他和万千离开故土踏上冒险旅程的勇者一样,漂泊无依,却像风一般自由。


直到那一天到来。



05.


“所以,那一天发生了什么呢?”怀里的小女孩抬头看你,蔚蓝的双眼写满好奇。


“那一天啊——”你轻抚她柔顺的长发,看了一眼那边蹲在地上,不顾长礼服曳地、正用壁炉烤鸽子的黑发男人,弯起唇角陷入了回忆。


那一天是王都冬日里难得一见的好天气。躲藏了整个冬天的太阳终于肯出来见人,碧蓝的晴空没有一片云。


你的冒险伙伴在秘境里得到了一份神秘的书卷。


等你们赶到王都酒馆,他和一个金发男人碰面后不知说了什么,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。伟大的宝藏之神啊,你可以发誓,一起冒险那么久,你从未见过他那么慌忙的模样。记忆中他的短靴从来整洁干净,临走前却还沾着秘境中寒冰巫师的血,干涸在鞋尖形成一片污秽的灰蓝。

  

可他无暇他顾,甚至连最宝贝的风笛都落在了酒桌上。


漫无目的地走在王都的街道上,没了伙伴你还真的一时想不到该去哪儿放松一下。你想起背包里不计其数的金银财宝,思考着一会要不要把平时用不上的金币带去银行存起来。毕竟背包的空间有限,你们修整过后就准备去魔法森林附近看一看。


虽说那是教皇明令的禁地,但你除了伟大的宝藏之神以外,没什么其他得信仰。

  

「上帝」对你来说不过是上级的上级的上级,你们充其量也只能算作工作关系。不能再多了。修习神圣魔法只是因为别无选择,毕竟你是王都人,王都人是不允许出现异端的。


不像你的伙伴,他是自由的。他不属于王都,来自于遥远的东方。


“亲爱的勇者小姐,教皇大人有请。”不知道何时出现的贵族男人挡住你的去路。他垂着眼皮,一副恭敬顺从的姿态,语调里却暗含一丝高高在上的傲慢。


不容你开口回答,就被一片雪白的辉光裹挟着,消失在熙熙攘攘的街上。



06.


你在光亮中醒来。


丝绸的床单摩挲着果(不知道有没有用)露在外的肌肤,你睁开眼,发觉自己被关在一个巨大的鸟笼里。鸟笼高高的天顶上镂刻着精致繁复的纹路,镂空的网格不算细密,却被施加了层层叠叠的魔法,让你找不到逃离的路。


笼外是一片炫目的白。

  

你坐起身,四下观察鸟笼内华丽的陈设。


它像是任何一个普通贵族小姐的房间,维多利亚风格的大床柔軟舒适,古典的浮雕花纹遍布床头床脚。床单用的是这些年最时兴的东方丝绸,玫瑰色的布料泛着珍珠般柔润的光泽。床头摆着一张乳白色矮柜,上方的梳妆镜镶着框。镜框上描画着精美的花卉,边缘用金笔细细勾勒。


你起身,脚指刚刚落地,就能感受脚下的‘地面’冰凉。


刺骨的凉。


回忆涌入脑海。你想起了这是什么地方,以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。


“你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,勇者。”


教皇降下谕旨,你是如此幸运,被选中作为「上帝」的活祭品。


“上次这么幸运的还是一头几千岁的老龙,”他说,“谁知道他竟然心生忤逆,背弃了吾主伟大的光明,转而效忠于深渊丑恶的魔族。”

  

脑海一片混乱,总觉得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。

  

“原来魔龙一开始并不是魔物。”你抬起头,直视他的眼睛。

  

那双眼冷漠空洞,与传说中的仁慈爱民大相径庭。


教皇端坐在圣座上,看不出性别年纪。祂背生四翼,银发如瀑,雪白的长袍散发出耀眼的辉光。明明是无比神圣的模样,你却无法像其他人那样顶礼膜拜,臣服于祂的威严之下。


“那么魔法森林其实也并不是什么阴森可怖之处吧。”你皱起眉,捏紧手中的刀柄。

  

总觉得……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。


“呵,你很聪明,勇者。不过太聪明是弱者的悲哀。”教皇斜睨你一眼,“挣扎是无意义的。「乐园」需要你。”


在那一片华光中,你反而看清了圣洁下遮掩的真相。


伪善的「上帝」,虚假的「乐园」。


你倾注所有元素之力,挥剑劈砍过去。


“蚍蜉撼树。”


  

07.


你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。


梦里有个勇者打扮的少年一直陪伴在你身边。

  

他总是会做美味的烤鸽子和奶油汤给你,在你疲累时会吹好听的曲子给你听。他知晓你的一切。你没有家人,他愿意做你的家人。他会在滑翔时紧紧握着你的手,在和魔物交手时永远把背后毫无保留地交给你。

  

他来自古老神秘的东方,会说一种很优美的语言。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里,他带你飞过魔法森林,在最高的老树上看玫瑰色的日落。在那尽头的城堡里,所有属于他的金银财宝都被悉数赠与你。


他说,那些堆积如山的宝石没有一颗比得上你的眼睛。


他的头发是黑夜的颜色,瞳孔是海浪一般的蔚蓝。笑起来时高束的马尾轻轻颤抖,圆圆的眼睛会弯成可爱的月牙。他是山林间氤氲的雾气,是自由而温暖的海风,是思念故土的落叶——


他靠近你时,耳尖泛着喝醉般的绯红,呼吸有些急(不会吧)促。心跳快得像是刚刚经历完一场鏖战。


你喜欢他身上甘甜的气味。


他垂下眼睫吻(反正也没人看)你。金色的碎光在他蔚蓝的双眼中明明灭灭,蜜糖一般。


他是你的,你的——



08.


巨大的银龙自东方而来,翅膀卷起飓风,掀起教堂高耸的天顶。


神圣魔法柔和的辉光被撕开一角,露出黑暗的内里。银色的巨仿佛失去理智般,口中喷出滚烫的火焰。

  

你抬头望天,心想这教皇大概是自食恶果,只是没想到自己和一众平民也要无辜陪葬,真是无妄之灾啊。


也许革命总是要伴随着惨烈的牺牲。你闭上眼睛。如果有下辈子,决不要再做王都人。热浪汹涌地翻滚,像是一场赤红色的海啸。你似乎难逃一死,只是不知道你的伙伴现在如何。以他的实力逃离这里应该轻而易举吧。

  

可是好奇怪——为什么会难过呢……


火光漫天,在狂风的助力下逐渐失去控制,熊熊燃烧,绵延几百里。烤炙的热浪扑面而来,你却没被火舌燎烫到。


“————”熟悉的声音自远处破空而来。


是他在喊你的名字。你猛然睁眼,对上了一双巨大的蓝色眼眸。水晶般剔透,大海一样蔚蓝,闪烁着明明灭灭的金色碎光。


过往的记忆无比清晰地袭来。

  

你早该想起来的——


你最好的伙伴,你的爱人,是一头银色的龙。


你从他的尾巴爬上脊背,紧紧抱住龙颈。他扇着巨大的肉翼,振翅高飞,带着你远离那片滚滚浓烟。云层中星光闪烁,冷冽的空气沁入胸腔,你能感受到大脑渐渐清明。


被教皇抹除的、属于他的记忆争先恐后的复苏。这家伙似乎已经提前疏散了王都的居民,真是头善良的龙龙。


教皇还在负隅顽抗,银色的闪电流星般落在他周身淡金色的圣光上,每被击中一次,那光芒就黯淡几分。


“他快死了。”你摸了摸银龙覆满坚硬鳞片的头顶,“用人民的生命做满足他一己私欲的工具,是他自找的。但是你呢?你为什么要冒这样的风险?明明早就布好了局——如果用我的死去激化民众的义愤,为你无辜被害的祖父报仇,这不是再好不过了吗。”


“一开始我确实打算这么做——我为我的自私向你道歉。但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你离我而去。我爱你。”银龙在空中盘旋,躲避着教皇的攻击。他的语调里带着浓浓的歉意和深的化不开的爱意,“况且,如果我真的用无辜的人类姑娘作为复仇的工具,那我又和他有什么区别——”


大概是知道自己气数已尽,教皇用尽全部元素力量,用生命点燃了最后一击——

  

那光球亮得惊人,照得空无一人的王城有如白昼。


“哈哈哈哈哈哈——让你也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吧——”


银龙猛向上飞去,再光球到达你的身体之前挡住了那一击。


“很抱歉……我利用了你……如果能够再次相遇的话,你还愿意爱上我吗——”


“哈哈哈哈哈哈——我赢了——愚蠢!为了一个一文不值的女人——”


巨大的银色身躯渐渐虚化变淡,细碎的银光笼罩在你被火灼烧得破破烂烂的礼服裙上。你忍着眼眶的酸涩,不顾一切冲向状若癫狂的教皇,举剑刺穿了他的身体。


火焰渐渐燃烧殆尽,你拄着剑站在残垣断壁间。


风中传来风笛吹奏的曲子,你无声落泪。

  


09.


“怎么是这么悲伤的故事呜呜呜,妈妈坏……”小女孩抱着你的腰哭了起来。


“你怎么老欺负孩子啊媳妇儿。”男人起身,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,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,“宝贝,咱们不听故事了,爸爸做了奶油浓汤和烤鸽子,跟爸爸一起吃好不好?”


小女孩一听有好吃的,蹭一下就从你怀里钻出来,乖乖跑到餐桌边坐好了。


“跟你以前一个样儿。”黑发男人笑,圆圆的眼睛眯成蔚蓝的月牙,高高束起的长发轻轻摇晃。他凑近,甘甜的气息萦绕着你。


男人将你拉取怀中,轻(估计没人看)吻(那我就在这跳个舞吧)你的脸颊。眼神蜜糖一样:“咱们去吃饭吧,媳妇儿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彩蛋一:

  

龙装作少年的样子在酒馆里待了很多年。多到他都快记不清自己到底是人还是别的什么。他亲眼看着那崭新的、漆着松油的木质桌椅变得老朽、破旧,那些时兴的、来自故乡的漂亮瓷杯变成老头子才会喜欢的款式。年轻的时候他喜欢抽烟,但意识到抽烟无法改变任何事的时候,他就不再执着。

  

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目的,又或许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
  

他想知道真相,又好像在等待什么人。

  

反正王都的人们没人会在乎一个普通的少年勇者,哪怕几百年他都是相同的样貌。斗转星移,酒馆里的人变了一茬又一茬,连木门都换成了漂亮的彩色玻璃,这人世间看来看去却全是同样的戏码。日光之下无新事。

  

被那群醉汉围住的时候,他想这是第几次遇到这样的事了?自己在龙族中其实正值青年,不算什么迟暮老人。但或许是以人类生活的年份太久,他总觉得那副年轻的躯壳下,藏着一颗被时间风化的腐朽的心。刚开始的时候他还兴致勃勃地和那些混混对打,渐渐地,他有些厌倦了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装怂对他来说便愈发手到擒来。

  

直到那个醉酒的漂亮姑娘出现。看着那双澄澈的眼睛,他突然觉得笼罩在命运之上的阴翳,像是突然被风吹散。仿佛过去的几百年不过是为了等她出现。那种感觉很奇妙,可他的的确确从那一刻突然感受到自己的心跳,擂鼓一般。

  

  

彩蛋二:

  

“魔镜啊魔镜,谁是这个世界上最——”银色的QQ小龙挪动着胖乎乎的小身躯,在镜子前臭美地转了一圈儿。

  

干掉教皇以后的银龙元素力不足,变回了幼年形态,开启省电模式。

  

“我不晓得。”还没等问完,魔镜就张嘴打断施法。

  

“怎么这样呜呜呜——”小龙一皮鼓坐在地上,圆圆的蓝眼睛里噙满泪水,“媳妇儿宝儿姐又欺负我——”

  

身体变小后,这家伙的心智似乎都变得幼稚起来,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小朋友特有的笨拙可爱,倒是一点都不像那个老成的少年了。

  

“知道了知道了,不哭不哭岚宝宝……”你恋恋不舍得从宝石山上爬下来,抱起QQ的小龙龙,摸摸他的头。触感绵软,似乎是因为年纪太小还没有长出鳞片。

  

“我是真的不晓得。”魔镜伸出一只手,顺走了桌上的奶豆,丢进嘴里,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。

  

她的身世之谜解开后,封印也就自然解开了。其实她并不是什么无所不知的魔镜,她只是只无所不能的魔鬼而已。

  

让魔鬼哄小孩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了,撒旦听了都得骂一句荒谬。于是你教了魔镜一招万用公式。

  

魔镜(比了个OK的手势):“晓得。”

  

于是第二天发生了如下场景。


QQ岚:“魔镜啊魔镜,谁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——”

  

魔镜(棒读):“是你。”

  

QQ岚(得意):“真的吗你可不能骗人啊宝儿姐——”


魔镜(嚼花生豆):“啊对对对。”

  

你:“……”

  

魔镜:“他们总嗦我瓜,其实我一点都不瓜,大多数时候我都机智的一批。”

 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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